Tuesday, July 24, 2007

愛戴綠帽的男人

年過四十的啟明是香港典形的中產階層,身為一個執業會計師,雖然於亞洲金融風暴之後,入息已大不如前,但他仍可維持隱定的收入,過著寫意的生活,擁有自已的房子,汽車。

更重要的是與妻子婉媚十分恩愛,如膠似漆,羨煞旁人,其實啟明總覺得自己畢生最大的成就要算是娶得這個嬌妻,結婚已有八年多並育有一名六歲的女兒,旁人也許會奇怪他們是什樣維繫夫妻間的感情,但若然他們知悉內情的話定必會感到驚訝,甚至難以致信。

外表斯文,西裝筆挺,架著銀絲眼鏡的啟明,表面上與一般中產無異,猶記起八年前的婚宴情況熱鬧,不少男性賓客對啟明報以艷羨的目光,但當中有些男士的眼神卻帶有些曖昧及不屑,也有些卻似是在暗笑著些什麼。

一九九三年的一個夏天晚上,啟明本來約了友人晚膳,但朋友卻臨時失約,啟明感到有點納悶,在北角街頭漫步想著將要做些什麼,他與舊女友分開經已年多,心裡面也沒有太多感觸,始終認為與她不是一對合適的戀人,一起的時候總是覺得太過平淡乏味,沒有絲豪的驚喜。

街上人頭擁擁,霓虹燈光照得到處通明,啟明想得入神忽然眼前一亮,迎面一個廿三、四歲的女人,樣貌性感,身材均勻,皮膚尤其白晢,那女人急步前行與啟明擦身而過,他禁不住回頭看著那女人的背影,婀娜多姿,心裡有點興奮卻發覺她走進了一間芬蘭浴室。

啟明喜出望外,他曾經到過這些場所知道葫蘆裡賣些什麼藥,於是連忙尾隨進入,逽大的招牌,寬闊的入口,美輪美奐的裝修令他心神為之一振,也顧不了許多就往接待處詢問那女人的號碼,縱然她已被熟客預約,他也願意等候,誰知一等就是三小時,越難得到就越覺可貴,輪到自己的時候頓感額外消魂,閉起雙眼亨受伊人的按摩,感到無限舒暢,當按到兩腿之間差點兒就控制不了,伊人的手技了得不消一會兒啟明就一洩如注。

自此啟明每星期至少也會上芬籣浴室三數次,當然是往找自己的心頭好,彼此見面多了開始熟洛,無所不談。

啟明得知那女人名叫婉媚,她有一位當警員的男朋友為人揮霍卻又十分要面,一方面想女友賺多些錢另方面又怕朋友知道自己的女友全靠替男人手淫賺錢,婉媚與他一起並不快樂,啟明不自覺地開始對她產生好感,但亦只當她是好朋友,故此啟明從不吝嗇把好的東西介紹給朋友,好此道的男人顯然不少。

幾個月過去,不少啟明認識的人也變了婉媚的熟客,他們似是一個介紹一個,沒完沒了,這也難怪因阿媚服侍客人周到又投入,令男人賓致如歸,樂此不疲。

媚生性樂觀開放,與客人一起時盡把與男友的不愉快事情拋於腦後,全情投入令一眾好色之徒欲仙欲死,阿明當然也不例外,那時香港經濟蓬勃,娛樂事業興旺,阿媚一晚可有多達十五名客人,但她似對阿明特別投契,盡把心事傾訴,阿明亦很興幸有這一位異性朋友,既可享受性愛帶來的歡樂又可互訴心聲。


在眾多阿明認識而又是阿媚的熟客當中,有一位叫阿華的人,五十六歲的阿華是阿明公司所在大廈的管理員,他是一個外表壯碩粗鄙但其實心地不差的人,雖然讀書少入息不多但勝在獨身無兒無女,沒有任何負擔,而唯一的興趣就是女人,每個月大部份的薪水幾乎都花在媚身上,婉媚亦是一個有良心的女人,明白到單身男人的性需要,故此對他的諸多要求都盡量滿足,甚至一些變態的性遊戲。

阿明有時會在芬蘭浴室中與阿華碰頭,這晚他們又在休息室碰見,可笑的是兩人都是找同一個女人,阿華早一步到來,可以先親香澤,當阿華入房後,阿明顯得坐立不安,他明知將會發生何事,心底怪怪地有點酸溜溜,但又覺得有些刺激,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頭。

終於輪到自己入房,阿明急不及待想知道剛才的詳情,媚也樂意告知一切,這晚明感到特別興奮,被媚的玉手碰著不消一會兒便已射精。

從此他們便喜歡傾談一些有關媚與其他客人之間的性遊戲,婉媚見啟明反應如此激烈也甚覺有趣,經過這次之後阿明經常藉故於工餘時約阿華飲酒,亙相暢談與阿媚玩的性遊戲。

這晚他們又在灣仔一間酒吧內一邊飲酒一邊暢談,阿華說得興高彩列,得意忘形,不停地向阿明炫耀婉媚如何千依百順,服侍周到,她的肌膚是何等幼滑,乳房甚樣彈手,阿媚不單止替阿華手淫,自己全身上下都讓阿華玩弄個飽,阿華甚至可以將手指插入媚的陰道裡把玩,感受裡面的濕潤及溫暖,最近在阿華的苦苦哀求之下,阿媚竟然還替他口交,說到這裡阿華面上泛起一絲狡猾的笑容,他說有一次當他到達緊急關頭時故意用力把媚的頭按著不許她放開口,結果將所有精液都射進她口腔內,阿媚當時有點憤怒但很快就回復正常。

啟明聽入耳內甚覺不是味道,因為到目前為止媚尚未試過替自己口交,他感到面紅耳熱五內俱焚,心裡既妒忌又羨慕,既憤怒卻又覺得極度刺激,好像倒番五味架,甜酸苦辣一起湧上心頭,不自覺間下體竟然硬了起來,阿華繼續滔滔不絕,滿面得戚地笑著說谷了個多星期的精液射到阿媚滿口都是,連嘴唇也沾滿,多到由嘴角流出,此時啟明己忍無可忍,決定即晚就要找婉媚發洩。

另一位要提的人是啟明中學時的舊同學俊文,這人生性風流,對女人很有辦法,身邊有無數女友卻從不打算要成家立室,一個星期六的中午,阿明約了俊文在銅鑼灣午膳,途中竟遇上從髮廊出來的婉媚,於是便相約她一起吃午飯,並且把她介紹給俊文認識,大家言談甚歡,飯後阿媚先行返回公司上班,啟明打算稍後往捧婉媚的場,俊文嚷著也要去,其實他本來就是一個好玩的人。

周未的下午整間芬蘭浴室都擠滿了顧客,所有的單人房都已爆滿,啟明只好與俊文共處一間用屏風分隔的雙人房,不用說啟明當然是找婉媚,並且要做四個鐘,俊文就隨便點了一個小姐並只做兩個鐘,兩個鐘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俊文的小姐離開後,啟明把屏風拉開了少許並問俊文是否滿意服務,俊文不高興地表示那女子樣貌身材以至按摩技巧皆一般,他還開玩笑地表示真想婉媚替他出火,阿媚聽後咭咭地發笑並說如果阿明不介意的話她也沒有所謂,啟明在婉媚耳邊輕聲地說了些話,接著就不發一言只是望著俊文微笑。

俊文眼看婉媚慢慢地行到自己身旁,初時有點愕然,但很快便意會到是什麼一回事,畢竟他也是一個玩慣之人,婉媚站在俊文的按摩床前,輕輕地把上衣拉起,露出雪白的乳房,彎起上身將一雙乳房放在俊文的面前,俊文豪不猶疑馬上張開口去吸啜婉媚的乳頭,另方面阿媚又伸出玉手去撥弄俊文的陽具。

不久前才射過精的他,起初軟綿綿的但很快已被婉媚弄到昂首吐舌,他更還膽粗粗地把阿媚的底褲脫下,伸手去撫摸她的屁股,又玩弄她的私處,其實此時的阿媚也已經動情,下體變得又濕又滑。

俊文見機不可失索性將兩隻手指伸入她的陰道裡,他不知道此時的啟明也看到慾火焚身,不能自我,比他還要快便射了精,這是啟明首次如此近距離看著婉媚與其他男人鬼混。

一九九四年的中秋節快將到臨了,天氣還是那麼悶熱,星期日的晚上,人客比平日疏落,婉媚步入房間,看見一個廿八、九歲的男人躺在按摩床上正等候著自己,此人似很面熟,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既來之則安之,婉媚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只把他當作一般人客處理。

這人也真的一點不客器,完全不像一個生客,諸多需索,一時要求婉媚舔他的春袋,一時又要求婉媚吮他的腳趾,兼且絕不憐香惜玉,大力地捏她的乳頭,還恨恨地挖她的陰部,婉媚只好強忍怒火,希望時間快些過去。

原來此人正是她男友的同僚阿輝,他與阿媚的男友素有錢銀過節,他從朋友口中打聽到媚在這裡工作,於是便到來盡情羞辱對方,事後還到處張揚,阿媚的男友知道後非常憤怒,並感到無面目見人,他將滿腔怒火發洩在阿媚的身上更要與她分手。婉媚感到心灰意冷,她終於醒覺知道這男人一無是處,不值得留戀,便決定與他分開。

啟明得悉此事後亦多加安慰,並經常抽空陪伴她到處遊玩,漸漸兩人的關係又更進一步,由那時開始啟明不單止上按摩院找阿媚,還經常與她約會看電影吃飯,就仿似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啟明發覺自己真的愛上了婉媚,終於鼓起勇氣向對方示愛。

婉媚起初也深受感動,但另方面又害怕啟明知道得自己的底細太清楚,將來可能會嫌棄她,這世界上又有幾多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鬼混呢!

況且她還想趁青春多賺幾年錢,啟明表示只要大家真心真意,他絕不介意她的職業,婉媚半信半疑,不置可否,在性愛方面她的而且確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但在愛情方面她卻是一個專一的女人,阿明清楚知道自己需要的正是這一種女人而他的舊女友就是缺少了些淫蕩,阿明立定決心,深信假以時日必定會以誠意打動對方,接受自己。

這晚啟明要加班工作,到晚上八時半才帶著疲累的身軀離開公司,但他的心情卻很好,因今晚他約了婉媚收工後吃晚飯,時間尚早,啟明在銅鑼灣閒逛著,手提電話忽然響起,阿媚來電告知因公司太多人客,她要遲個多小時後才可離開,阿明表示沒有問題會等到她來為止。

收線後阿明記起下午時俊文曾來電約他放工後往按摩,但他因為要加班故此便拒絕了,現在想起便覺得事有蹊蹺,於是馬上乘的士前往北角阿媚的公司,果然發現俊文與婉媚拖著手離開,阿明在遠處跟著他們,眼巴巴地看著他們進入了一間時鐘酒店,此時他的手機又再響起來,原來是阿媚來電改約他一小時後在北角的一間酒樓見面。

出奇地阿明沒有一點憤怒,反而還一早到達那酒樓,靜靜地一個人等待著阿媚的到臨,他明知他們正在酒店造愛,他也瞭解俊文是一個什樣的男人,他的腦子正想像著俊文如何狎玩婉媚,想著想著他的陽具竟然硬了起來。

一分一秒的過去,婉媚終於匆匆的到達,若無其事地坐下來,只感到啟明面色凝重,她的心中也閃過一絲不啟明認為是時候向對方剖白一切。

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煙後,阿明開始說話,他重申表示絕不介意她的職業,甚至還可以接受她與別的男人有性關係,但他卻極之介意她對其他男人產生感情甚或有愛意,只要她把自己放在第一位,那麼她可以跟任何男人發展有性無愛的關系。

婉媚感到他說話的誠懇,其實她對啟明也是付出了真感情,只不過她在性需要方面的確比大多數女人強,她很害怕啟明會像她的舊男友那樣介懷,現在聽他這樣說,心中也略為放鬆。

啟明繼續說道他很希望大家可以坦誠相對,如若他不知道她跟那一些男人交往做過些什麼,他就會覺得不安,還會胡思亂想,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望著婉媚,大家點了幾味小菜,靜靜地享用著。

飯後婉媚終於開口向啟明坦白一切,原來這晚上她覺得情慾很高漲,繼而給兩位人客弄至不上不下,甚為難受,她最後的一位客人就是俊文,他說話風趣,對女人另有一手,自己被他弄到不能自控,受不住他的甜言蜜語便答應跟他往開房。

啟明見婉媚能夠向自己坦白,覺得很是安慰,他更渴望她可以將當中細節相告,因為這樣會令他更覺刺激,阿媚紅著臉兒輕聲地說道,他與俊文在時鐘酒店內玩得很放,他們一起沖涼,其間她替俊文口交,更讓他在自己口內發射,俊文很快就回復狀態,他們在床上換了幾個姿勢造愛,俊文十分狂野,大力地抽送令她很快到達高潮,最後還將所有精液射在她的雙乳上,說到這裡啟明己經快要爆炸了,他匆忘結了賬便拉了婉媚離開,這晚他們瘋狂地造愛直至差不多天亮。

時間很快過去,屈指一算,啟明與婉媚認識了經已年多,開始戀情亦有三個月光景,身旁的人漸漸知悉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好幾位啟明的同事或朋友已不好意思再到按摩院找婉媚,唯獨是阿華及俊文捨不得阿媚帶給他們的歡樂,當然在啟明面前他們絕口不提找婉媚的事,啟明亦裝作不知,這樣做反而令啟明看清楚兩人的真面目。

  他們曾親口問阿媚是否真的與啟明拍拖,阿媚亦不隱瞞真相,他們兩人竟表
示這樣更加刺激有趣並要求阿媚保守秘密不要告知啟明,他們殊不知啟明允許婉
媚的所作所為,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秘密。

經過三個多月的相處,啟明與婉媚決定共賦同居,啟明特意在東區太古城買了一個九佰多尺的單位與婉媚築起愛巢,選擇東區是為了方便婉媚往北角返工,婉媚很是感激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真的不錯,往後的日子兩口子生活愉快,阿明工作雖然忘碌但與阿媚的性生活卻十分協調,阿明已很少外出花天酒地,下班後便趕回家中等待阿媚歸來,阿媚亦真的做到無事不向阿明告知,有時還故意刺激阿明,將自己與客人之間做過的事情一一相告,成為他們閨房中不可缺少的樂趣,阿明往往聽到血脈沸騰,與阿媚幹起來就更加起勁。

婉媚的熟客眾多,各式人等皆有,上至生意人、銀行經理、醫生、律師、甚至電視藝員,下至信差、看更、小販、流氓都有,可謂包羅萬有,現在除了阿華及俊文外,阿明對婉媚所有熟客的行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驚歎男人的古怪性心理,層出不窮,歎為觀止!

就如一個五十餘歲叫發叔的人,外表一臉嚴肅,不拘言笑,據聞是一間報館的副編緝,他有一種非常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吸吮婉媚的腳趾、舔她的腳板底,他不用婉媚替他手淫也不會碰她身體其他部份,只需要婉媚任由他玩弄雙腳,他會自行手淫將所有精液都射在阿媚的雙腳上然後慢慢細心欣賞,良久也不許她抹乾淨,有時候他還會預先來電要求她塗上指定顏色的腳甲油以增加情趣。

有次他藉故送婉媚一對新的高跟鞋,乘機將她的舊鞋取去據為己有,啟明在按摩院與他有素面之緣,從外表看萬萬想不到他有如此行徑,其實想深一層,別人從啟明的外表看也很難想像他會有這樣的嗜好。

而阿華得知他們共賦同居後,找阿媚的次數反而更加頻密,這晚他又到來找婉媚並對她直言自己粗人一個,俱俱一個看更竟可以如斯玩弄會計師的女朋友,覺得十分之過癮,一面說話一面雙手不停撫弄著阿媚的乳房,滿面陶醉地捏著她的乳頭把玩,阿媚沒他好氣,但見他對自己的肉體如此迷戀與及面上那滿足的表情,看在眼裡自己也感到有點興奮,但她可能不知道當阿華日間在公司大廈碰上啟明時他的內心是如何地充滿著憂越感,他會陰陰嘴地對自己說我昨晚才玩完你的女朋友!

在性愛方面婉媚真的是一個很難滿足的女人,與啟明同居的日子裡,她除了在公司要應付無數男人外,一個月裡頭也總會有一兩晚約會合眼緣的客人,當然是有下文那種,俊文是其中之一,難得是啟明不單止不介意,還會在家中等她歸來直至深宵達旦。

一個星期五的晚上九時許,啟明到達按摩院附近等候婉媚收工,她比約定時間遲了半個小時,阿明亦習以為常,因星期五晚人客比平日多,這晚阿媚的心情似乎不太好,面色有點難看,在酒樓坐下點了幾樣菜式後,阿明忍不住問究竟發生何事,原來這晚上按摩院來了兩個印度籍的人客,他們指定要同一間房,其中一個點了婉媚,這人身體有一股很強列的汗臭味,好像十年未見過女人,加上粗手粗腳、飛擒大咬,令婉媚很是不快,但她仍硬著頭皮替此人手淫,好不容易才令他高潮射精。

與他同來的朋友也早已完事,小姐亦已離開,但他卻意猶未盡要求加鐘再來一次,婉媚拓詞有另一位客人預約了她,這人態度惡劣,堅持要阿媚留下,她沒辦法只好留下繼續,更甚的是他的朋友沒有離開,還把分隔的屏風打開,笑吟吟地似要觀看婉媚如何挑逗對方,婉媚感到有點受辱,她明白到要令剛剛射完精的男人再次射精並不容易,唯有施展渾身解數,務求用最短時間使對方達到高潮,自己方可離開這兩個討厭的人,婉媚二話不說就脫下了上衣,用雙乳摩擦對方的陽具,只聽到後面傳來呵呵的笑聲和急速的呼吸聲。

阿媚並不理會,繼續用舌尖刺激對方的乳頭,突然這人獸性大發,狂吻婉媚又用盡全力擁著她不放,另一人見機不可失,在床上跳起來,從後番起她的短裙又脫去她的內褲,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將三根又黑又粗又髒的手指插入阿媚的陰道裡,盡情地挖弄,此時此刻這兩人已完全失控,前面那人又咬又啜,後面那人將口水塗在阿媚的肛門上,想與她肛交,阿媚擺動著身體極力掙扎,那人未能插入,於是在她的屁股上磨擦,很快就將所有精液都射到她的屁股上,另一人也按奈不住,在婉媚的胸前射了精,剎那間房內充滿了濃烈的精液氣味。

兩人出了火後稍為冷靜下來,知道自已行為太過份,連忙嘻皮笑臉地向婉媚賠不是,又願意將代支加倍,阿媚開始心軟,亦不想將事情弄大,怕被其他小姐取笑,故此才不追究,啟明知道後感到有點心痛,很替她不值,遂提議她何不向公司請數天假休息一下,況且他們又不是很等錢用,往後數天啟明也請了假陪伴婉媚到處遊玩,婉媚生性開朗,很快忘記了先前的不愉快糟遇,再次展現迷人的笑容。

轉眼間兩人同居了經已半年有多,其間啟明升了職又加了人工,現在他只有一個心願未了,就是與婉媚正式註冊結婚,但女人始終是多心的,她害怕如果真正成為啟明的妻子後,情況可能會有變,她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一種女人,她心中還是有點懷疑啟明是否完全能夠接受自己,不介意經常會 「戴綠帽」。

這也難怪,實在這世界上好像啟明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多,啟明知道婉媚心中的顧慮,決意布下一個局來證明自己。

這天婉媚不用返工,一個人留在家中看電視,傍晚時份親自下廚弄好晚飯,等候著啟明歸來,忽然間鎖匙聲響起,大門打開了,啟明竟然帶同俊文一起回來,婉媚有點吃驚並覺得有點尷尬,只輕輕的向俊文點一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畢竟這兩個男人都跟自己上過床,現在卻共處一室,俊文也顯得很不自然,不知如何是好,但啟明卻若無其事,親切地表示很久沒有與俊文一起吃飯,叫婉媚今晚一定要好好「招呼」朋友,他又在酒櫃裡取出了一枝XO堅持要俊文留下與他喝通宵還說不醉無歸。

婉媚事先不知道他會帶朋友回家,身上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裙又沒有戴胸圍,若隱若現甚為誘人,她想入房換過另一套衫,但啟明卻叫她不要如此小家,他拉了俊文一起坐在沙發上喝酒,婉媚只好入廚房準備飯菜。

這一頓飯吃了差不多兩小時,起初大家都不知該說些什麼,氣氛比較沉悶,但幾杯酒下肚後,大家都好像壯了膽,啟明與俊文開始有說有笑,俊文也沒有像初時那樣緊張,氣氛逐漸輕鬆起來,飯後大家坐在沙發上一邊聽音樂一邊喝酒,婉媚還弄了些精美的甜品供大家享用,就在這時候啟明表示覺得頭痛,需要入房休息,千叮萬觸要俊文留下與阿媚繼續喝酒。

現在大廳中就只剩下俊文及婉媚兩人,氣氛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兩人默然相對,沒有半句說話,阿媚開始明白啟明的心意,但俊文只覺得這是天助我也,甚可放棄眼前機會,然而他也很小心,只把手放在阿媚的大腿上輕撫著,等了一會兒見房中沒有半點動靜,他才變得輕佻起來,大膽地拉開自己的褲鏈,捉著阿媚的手放到自己的陽具上,又將另一隻手伸入她的睡裙裡撥弄著。

俊文心想此時應該速戰速決,否則啟明醒了的話就不得了,色膽包天的他不顧一切把阿媚按倒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一下子就插了進去,俊文瘋狂的抽送著,想起啟明在附近,自己卻幹著他的女人,心中有無比的滿足感,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不消一會兒他就控制不了,所有的精液一下子都射入了婉媚體內,俊文頓覺全身舒暢,自己解決了性慾後便再也不去理會婉媚,逕自坐開了些,生怕被啟明發覺他所做的好事。

對於婉媚來說,剛才確有另一番滋味,時間雖然很短,但那種緊張刺激,非筆墨所能形容,她整理好頭髮及裙子後,便走入洗手間,才一踏進門口便已感到有些暖暖的精液從下體流出來,先前的一幕幕情景又再次在腦海浮現,出到大廳上只見俊文有點坐立不安,他就好像是一個偷完了東西的賊一樣,很想盡快離開現場,一開口便要求婉媚入房通知啟明他要離開,啟明知悉後,馬上出來話別,並頻頻說不好意思自己未能陪伴他喝酒,好一個俊文裝作若無其事地笑著說下次一定會再來「開餐」。

經此一役後婉媚心中再無顧慮,她相信啟明是真的可以接受自己的,遂答應啟明的要求正式和他註冊結婚,並且決定婚後不再在按摩院工作。

一九九五年的初秋兩人為了準備婚事,忘得不亦樂乎,排期註冊、訂酒席、添置金飾及嫁妝,還要試婚紗和禮服,影結婚相等等。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一生之中最快樂的事情莫過於能夠與自己所愛的人結婚,在影樓裡穿起了婚紗的婉媚一臉幸福的笑容,啟明看著自己未來的妻子看得入了神,只覺她明艷照人,嬌俏可愛,連見盡不少女人的攝影師心中也不禁讚歎。

擺酒當晚相當熱鬧,延開三十餘席,除了雙方的家人及親戚朋友外,不少啟明公司的同事都有到來祝賀一對新人,時間尚早,好些賓客正在攻打四方城,台上不停的合照,此情此景與一般婚宴無異。

今晚阿華很早就到來,只見他坐在一角與啟明的一位同事似乎談得很投契,這位同事曾經也是婉媚的熟客,兩人低聲的交談,阿華表示不明白啟明因何會娶這樣的女人為妻,日後肯定綠帽由頭笠到落腳,那人面露齷齪淫猥的笑容說道啟明一定是很喜歡婉媚又夠姣又夠淫。

阿華聽後不禁又想起與婉媚的一幕幕溫存,兩人接著互相誇耀與婉媚曾經如何如何,越說越興奮,此時啟明的另一位同事走過來叫他們說話不要太大聲,免得被其他人聽見,說罷自己拉開椅子坐下來,輕聲說道數星期前自己曾經帶新娘子回家做愛,那晚大家都喝了些酒,自己還吃了「偉哥」準備去到盡,因知道她快將要結婚,不知道以後是否還再有機會玩。

兩人聽得很是刺激,極想知道當晚的情形,那人面上充滿淫褻的表情繼續說道,那晚阿媚有超水準表現,簡直像吃了春藥一樣,她不止替他口交,舔他的春袋,還准許他在口腔內發射,他們又玩了十餘個不同的做愛姿勢,又前又後又上又下,他費盡唇舌要求婉媚讓他「走後門」,怕她成為別人的妻子後,以後便再沒有機會這樣玩,又苦苦哀求地說很希望能夠留下美好的回憶。

婉媚在對方的軟硬兼施下,半推半就地讓他成其好事,說到這裡那人臉上充滿著陶醉,阿華等人聽得口水直流,幻想著自己也能一嘗婉媚緊窄的「後門」,說著說著已到了入席的時候,這三人仍繼續細聲講大聲笑。

敬酒的時候阿華色迷迷地望著新娘子,另一人與婉媚握手時,目光中閃過一絲慾念,啟明看在眼裡心感自毫,驕傲自己可擁有如此性感動人的妻子,其中一同事與啟明握手道賀,當大家目光接觸一剎那,啟明心中癢癢的說不出感受,根本數星期前這人與自己老婆的幽會他是知情的,此刻大家都只顧說些客套的說話,裝作沒有發生過任何事,雖然那人不自禁流露出一些曖昧的神情,啟明卻覺得這遊戲相當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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